但當初要離開的的是自己,也沒告訴他真相,估計現在我有病罷!陰晴不定的。
想了半天,提著筆洇了好幾張信紙,也沒想好要怎麽回。
小竹敲門進來,端著盤點心。
“思齊先下去罷!我和小竹商量些事。”
“是,公子。”
他掩門離開,卻始終抵不過心中的好奇心。
公子雖說是一直都這樣悶悶不樂的啦,但是最近也好歹是開朗了些,怎地收了封信就變成這樣了?
還說是京城的事,難不成是小竹姐姐說的那大仇家又找上門來了?
不行不行!
他搖搖頭,躡手躡腳繞到書房後頭,蹲在窗戶下小心偷聽。
“公子還未想好怎麽回麽?”
“……嗯。”
小竹扶著腰,聞言深歎一口氣,說道:“若是不想回,便不回了罷!”
“可這是他頭一回給我寫信,我總要……總得回些什麽,他是無辜的。”
雖然這期間他也知道小竹一直在悄悄給李柯互通信件,但自己卻是完全跟京中再無往來。
每日便是打理那間書鋪,或是畫畫本,連個朋友都沒有,孤孤單單的。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當初冷宮那時候。
“你還是去找他罷!”傅予安說,“孩子都這麽大了,再大些便不好舟車勞頓了不是!”
原來小竹姐姐的丈夫沒死?!而且怎麽聽說好像……在京中?
思齊捂住嘴壓住驚呼,屏住呼吸仔細聽著,不願落下一句。
“小竹跟您這麽多年,是有什麽侍候不周的地方嗎?您為何一直要趕奴婢走?”
她急切地上前一步,呼吸急促。
雖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的,但他現在這般黯然神傷的樣子,自己若是不看著點兒,這心裏可真是睡覺也不踏實!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若是奴婢走了,見到將軍,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