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那屬下又回來了,苦著臉通報:“將軍,那婦人說在京都見過您,讓您務必親自見她一麵!”
“京都見過?”
“對,她還特意強調不是來給您說媒的。”
祁仞很是疑惑,又問他那小姑娘長什麽樣。
屬下說是一個皮膚挺黑的一個小姑娘,頭上戴著個頗大的銀飾,看起來機靈地佷。
祁仞頓時便明白是誰了。
他們怎麽來了?
疑惑歸疑惑,畢竟是長輩,他還是恭恭敬敬把人請了進來。
舒老拐杖重重往地上砸了兩下,生氣地質問道:“死了夫人?我家予安還活著呢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他人呢!把予安叫出來!”
祁仞臉色頓時黑沉,冷哼一聲道:“我怎麽知道,他一聲不吭跑了,本將軍還納悶呢!”
“跑了?跑哪兒去了?是不是你欺負我外孫了?!”
祁仞這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哪裏是自己欺負他,根本就是一點征兆都沒有人便走了。
估計李柯也沒問出來,不然這都四五個月了連封信都不回!
“誰樂意欺負他!反正他是走了,不要我了,您若是擔心,便去泗州找他罷了,在我這兒等是等不到。”
他沒什麽好氣,拂袖離開,再不願跟她多待。
我若是知道什麽原因,哪裏會放任他離開。
這都快一年了,天大的火氣也該消了,當真是死心眼,鑽進死胡同就不出來了這是!
行啊,看誰耗得過誰,我跟你奉陪到底!
他回到書房,壓著火氣繼續給李柯寫信。
眼看還有倆月過年,新帝下詔讓自己回京過年,他卻拒絕了。
這才剛來沒多長時間,回去路途迢迢,實在是太耽誤事。
還是等來年再回去罷,仲秋節,不冷不熱的,回去正好看看大嫂家的那小孩,大胖小子,他來的時候還一臉醜樣,不知道現在長成了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