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封袖的話, 湘越和湘宸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眉心微蹙著，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
饕餮詢問道：“那境外的修者都在什麽境界？”他的修為深不可測，如今隻是因為現世的環境影響, 被壓製、壓低了境界而已, 但隻有靈氣足夠, 輕鬆就能將修為提升上去。
他想打聽境外修者的實力，打聽好後出去轉一圈, 找些縫隙吸收靈力將修為恢複到差不多的境界, 然後到時候去找那些境外修者的麻煩。
可惜他打算的好, 特事處這回卻不怎麽給力, 封袖訕訕著搖頭道：“上一次我們與境外勢力還是好幾年前，就是靈氣縫隙剛出現的時候，那時候我們便沒能占到好處，和我們交手的那個人最少也有三百年的修為。現在的話就說不準了, 之後我們就沒再交手過，而且我們也不能確定那個人就是境外的最強者。”
饕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輕斥道：“無用。”
封袖歎了一聲，覺得很鬱悶。
饕餮想了想，不耐煩道：“算了，你直接告訴我殘冊是誰偷的，我自己找機會去試一試。”
他受湘宸影響, 行事謹慎耐心了些, 剛才還想著和封袖打探一下敵人的實力。但到底本性難移, 原本性子裏的肆意霸道並不是那麽容易改掉的, 說了沒兩句就又不耐煩了起來。
封袖微微搖頭：“涉及到境外勢力, 這件事也算得上是機密了, 我也不知道。”
湘越問封袖道：“話說回來，陳家的監控是你們刪的還是陳家自己刪的？”
封袖看了看他，謹慎答道：“反正等我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竹冊已經失蹤好幾天了，而當時監控已經刪了，到底是誰刪的我們也不清楚。”
湘越聞言冷冷笑了一聲，一張小臉麵目表情，看上去還挺唬人的。
至少看著他的臉色，封袖一時語塞，都有些不敢說出自己的請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