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進來。”
“陸總,這一疊都是需要報銷的,麻煩您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麻煩您簽一下字,我們財務處抓緊時間給他們報銷。”
正埋首文件的陸奕珩抬起頭,對麵站著的是財務處的呂菲菲,他“嗯”了一聲,接過那一疊報銷用的發票和文件細看。
錢的事他向來細致,不免要一張一張仔細看,於是對呂菲菲道:
“你先坐。”
“沒事,我站著就好。”呂菲菲也不是什麽矯情的人,再說了,坐著多尷尬,他倆又不是什麽熟人。
陸奕珩見她堅持,便也沒再說話。
辦公室一下子安靜下來。
“那個……”
陸奕珩抬頭:“有話要說?”
“嗯,想問問您,鹽鹽辭職之後,您有沒有再見過他?”呂菲菲猶豫地問道。
許鹽辭職已有一個多月,呂菲菲自然有和他聯係,隻是,她覺得許鹽好像變化還挺大的。
“沒有,怎麽了?”陸奕珩自然沒見過他,他倆走到這個地步,不交惡已經算是互相留麵子了,自然也不會再見麵,更何況申城這麽大,想要恰巧遇見,更是難上加難了。
不過,呂菲菲是許鹽的“閨蜜”,她問自己這件事,肯定是有什麽想說的。
“也沒什麽……”呂菲菲幹笑了一聲。
“嗯?”陸奕珩自然不信。
呂菲菲見他一副要追究到底的模樣,便笑道:“的確也沒什麽,隻不過就是他變化還挺大的,自從辭職,不跟您見麵之後,他像變了個人似的。”
呂菲菲的話外之意,自然是指責陸奕珩薄幸,不過在陸奕珩聽來,總覺得許鹽又在鬧什麽幺蛾子,蹙了眉道:
“怎麽變了個人?”
呂菲菲見他絲毫沒有愧疚感,也失了跟他說的興致,她知道許鹽是個要強的人,她要跟陸奕珩多說點什麽賣了慘,總覺得像是在替許鹽向陸奕珩示弱,她也是不願的,便有些不耐煩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