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忱,你去哪?今天食堂有小龍蝦,兄弟給你占好座哈。”
“不用了,”楚忱頭也不回,“我有點事。”
半個小時後,步行街街角的冷飲店。
“你問沈乖?”冷飲店老板黑著一張臉,“誰知道怎麽回事?說不來就不來了,也不通知一聲,電話也聯係不上。”
“能看一下您家監控嗎?我想知道他那天下班往什麽方向走了。”
“什麽監控?這一片的監控全壞了,到現在都還沒修,”老板更煩了,“店裏的鑰匙還在他那裏,要是你找著他了就讓他還回來,順便告訴他他被辭退了,無故曠工好幾天,工資也別想要了。”
楚忱沒在乎老板後麵說的什麽,他腦子裏就剩下一個想法:他的小跟屁蟲失蹤了。
靠。
是不是他那天說話太重了,把人給說傷心了?
他問了班主任,連班主任都不知道他住在哪裏,就聽說是在孤兒院長大。
但是滿十八歲的小孩都不能繼續住在孤兒院了。
楚忱心裏很後悔。
要是知道第二天是那小跟屁蟲的生日,他那天絕對不說那些話。
過個生日沒人給慶祝也就罷了,還得被欺負,也太慘了。
“沈乖?”
孤兒院院長辦公室裏,男人表情有一瞬間的古怪:“他小學之後就很少在這裏住了,他那種性子,怎麽可能過得了這種被管束的日子?”
得。
徹底沒線索了。
就連孤兒院裏的人都很久沒見他了。
楚忱顧不上仔細琢磨男人的話,滿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小跟屁蟲一定得平安,千萬別出什麽事了。
沈乖趴在學校後門的小角落裏睡覺。
他這幾天除了跟著楚忱上下學就是在睡覺,他沒有什麽精神,也沒多少力氣,早上跟楚忱的時候都差點昏倒沒跟上。
楚忱回來校門已經關了,他動作敏捷地躥上牆,還沒往下跳,一道手電燈照到牆麵上,檢查的學生出聲問:“是誰?下來,哪個班的?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