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迴淵將她的話聽入耳中,神情微變。
這不是真正的出口?
不,若不是真的出口,她也不會如此緊張。恐怕這出口什麽通行限製,才叫另羞嫿明知道有出口卻依舊沒有離開。少年迴淵喚出長劍,矗於葉棲竹,晉琅二人身前,眨眼間削去另羞嫿襲來的骨爪。
那頭另羞嫿並不打算多做解釋,她與迴淵幾個來回,持骨傘掠起一陣驚風。震得葉棲竹與晉琅二人嘔出一口鮮血。
晉琅修為太低,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震碎了一般。少年迴淵見狀,取出一枚秦天方盒庇住了二人。
長廊十裏,橫掛的各類字畫揚揚飛起,被他二人交手時的淩厲殺招毀去了許多,殘破的紙張漫天飛舞,更有許多吹到晉琅與葉棲竹身邊。
葉棲竹在嚐試通過玉牌與山鈳真人聯係,之前早在洞穴的時候他就已經試過了,隻可惜此處與世隔絕,他送出去的所有信息皆石沉大海。
現下在出口附近,葉棲竹又不信邪,又再試了一次。
還是一樣的結局。
晉琅唇角掛著嫣紅,他隨手抹了去,血痕在臉上暈出一塊小的紅漫,他卻不甚在意。
他在想畫上的內容。
畫大同小異,都是用紅墨繪出兩個古怪的小人。筆者畫工拙劣,畫出來的身子歪歪扭扭的,也瞧不清臉,隻是勉強能猜出是兩個女兒家。
一位道冠高立,亭亭而立。另一個頭簪豔花,身型曼妙。
二人同在一副畫上,或是在河邊嬉戲;或是把酒問月;亦有持劍共舞的親密之像。
晉琅眉頭蹙得老緊。
根據他基本為零的戀愛經曆以及對淩越海衝分秘籍的滿分閱讀,再結合另羞嫿劇透式的自白,一個大概的故事框架便在晉琅腦海中形成了。
得益於穿越到星際做人魚的那段經曆,晉琅的腦洞開得總會比別人大一些,敢想敢猜,更不會將自己禁錮在某個固定思維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