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能連出兩本秘籍, 勤勤懇懇修行的魅魔。
晉琅在誇獎這塊,毫不吝嗇。
他像是撞破了什麽**現場似的,尤其那名蒙著麵的青年修士眼瞳微顫,露出一副束手束腳的模樣。
晉琅就更加疑惑, 你們正道人士, 正經上藥也要害羞的?
青年修士確實隻是單純地給淩越海上藥罷了, 但淩越海滿嘴胡話, 還言語調戲於他。那些話落在旁人耳朵裏,怎麽能讓他不羞赧。
青年修士不經意瞥了入屋那兩位身姿俊朗的男人一眼。一人白衣掩麵, 不算太惹眼——妖界不乏遮麵的人修。而另一人黑袍廣袖,修士驚鴻一瞥, 再難忘。
淩越海一看那眼神,心裏直犯嘀咕,萬萬沒想到尊主是他修行路上一塊堅硬的絆腳石。
待晉琅眯了眯眼,眸底的淩寒毫無掩飾, 青年修士才覺察自己的失態。他趕忙放下手裏的東西, 匆匆告辭, 臨去時, 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淩越海一眼。
嗯?這一眼, 淩越海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魔尊大人可不管這倆人的小心思,他大搖大擺地坐在屋內的茶凳上,伸了腿,用腳尖把另一張離他有些遠的圓凳給拖過來,拖到自己身邊。
看著被他認作是傀儡的白衣修者拂袍而坐,淩越海越發不明白了。
也沒見誰家對傀儡這麽好的, 難道是因為這傀儡身份不一樣?尊主當老婆養著?
也罷, 尊者的心思他不懂。
他傷勢不重, 本來就是刻意嚇唬那個人修,惹他心疼而已。這會兒見人不在,趕忙下地去,把尋到的東西一一奉上。
兩本略有厚度的書冊,一本記載著上三輪的拍賣的東西,另一本則是淩越海搜集到的關於過去千年裏,珍珣閣拍賣出的禁術。
晉琅把禁術那本分給了迴淵,自己摘起書頁厚重的那一本,囫圇翻頁。
迴淵本想訓一訓他,不該這麽查閱書本,後來一想,忍著了。晉琅當年可是狀元,興許這是他自己獨有的看書方式,而且他歸位尊首,自己總該在下屬麵前給他留幾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