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小學春遊。
陀思妥耶夫斯基, 一個兢兢業業的黑惡勢力臥底,從沒有覺得自己脫離臥底組織的心情如此急迫過。
畢竟,被派出來幹偽裝身份的體力活也好, 和身後兩個塑料同事一起活動也好。
通通透露著不可描述的險惡氣息。
更何況,現在這兩個糟糕的選項合並在了一起。
陀:我快要昏古七了。
“托您的福,我從來沒有如此期待黑衣組織毀滅過。”領頭的侍者緩慢而艱難的走在林間,頭也不回的說。
“這樣我就可以借著這個理由,直接休假,去過正常的生活。”
“正常?”
“正常的通宵肝事業?”
兩道熱度一左一右的貼了上來,帶著明知故問的語氣,不懷好意地重複著關鍵詞。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費奧多爾!”
最終,還是首領先生率先湊過來,就著搭著俄羅斯青年的肩膀的姿勢,十分大力的拍打著下屬兼主世界死敵單薄的背脊。
“……想謀殺我就直說。”被拍的一個踉蹌,魔人平靜的回過頭表示不滿。
“boss。”
另一邊, 亂步也湊近了,高高興興的發表結論。
“那麽, 果然我們的工作還是可以托付給你啊, 十分靠譜的費奧多爾君。”
臉帶稚氣的青年豪放的伸出胳膊,把夾在中間的青年帶地朝另一邊一歪。
“我明白了。”
“我今天果然得罪你們了。”
被連著招呼了兩下的魔人麵無表情的總結。
他們三人現在正以十分詭異的姿勢橫成一排, 在障礙遍布的叢林裏行進著。
隻不過……
不好好走路, 一定是會出事的。
特別是不愛鍛煉的某些人。
*
“嗚哇!!!”
隨著一聲驚叫,從亂步開始連帶, 因為專注於迫害同伴而不小心絆到地表凸起的樹根,三個青年痛苦的跌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