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橫空伸出一隻手搶走他的手機,幾鬥匆匆掃了幾眼,大致了解了裏麵的內容,手按在了亞夢的腦袋上,“抱歉。”
“你道歉幹什麽,沒你歌唄也和我有過節,更何況又不是你指揮這些人那麽幹的。”亞夢搶回手機,讓他不要多想。
為了不重要的人而去指責關心他的人,他才沒那麽蠢。
亞夢對於幾鬥頹靡的精神狀況亞夢有些在意,可是幾鬥的態度明擺著對這件事情避而不談,他有沒有權力強迫幾鬥說出來。
兩人下了樓,已經是午後兩點了。
太陽正烈,明晃晃地炙烤著地麵。
裏包恩卻要求眾人這個時候出發。
“我們可以打傘。”庭院之中,裏包恩撐開一把巨傘,擋在了三人頭頂,傘外,是綱吉孤零零的身影。
“要不要讓阿綱也進來?”亞夢實在不忍心,征詢了一下裏包恩的意見。
“蠢綱為我們開路就好。”裏包恩哼笑了一聲,拒絕讓綱吉享受這麽好的待遇。
亞夢給了綱吉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
“裏包恩,這麽熱,你到底要去哪?”反正早就知道自己會倒黴了,綱吉隻能期盼於他們的目的地不要那麽遙遠。
“爬山。”裏包恩完全沒有感受到他的悲苦之情,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地。
綱吉眼前一黑,想要拒絕。
黑色的槍上泛著冰冷的光芒,在陽光下卻帶著滲人的寒冷。
子彈上膛的聲音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不會來真的吧,亞夢有些懷疑。
可是聯想到裏包恩毫不猶豫把手榴彈扔向藍波的行為,又有些不確定了。
幾鬥沒有亞夢昨天的奇特經曆,現在一看到裏包恩拿出槍,即使昨天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特別,背脊也不由得像貓一樣微弓,警惕地拉著亞夢後退了一步。
眼看著裏包恩又在一個普通人麵前表現出了身份的特殊,綱吉想要阻止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