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驕本來安安分分地在采蘑菇,正想喚常樂顏過來幫忙裝一點,眼前就出現了幾個黑衣人。
這裝束和之前來探查的幾位保鏢一模一樣,這些人稱他們是常樂顏派來接自己的,因為在這邊找到了妹妹類似的病例,對方已經痊愈,想和他一起去拜訪。
這確實也是此次遠渡重洋的目的之一,而且常樂顏那非常人的思維,或許真能做出來拋下其他人的事情,應驕差點就信了。
當他拿出對講機準備聯係常樂顏問問情況時,卻猝不及防地被他們捂住了口鼻。
再度醒來天已是大亮,不過屋裏一片灰暗,隻能從屋頂的縫隙中看到外麵的亮光。
現在的情況不太好,據觀察他應該是處於一個廢棄的倉庫裏。他坐在凳子上,身體都被麻繩綁著,嘴巴裏也塞著東西。
可能是以這個姿勢睡了一晚上,渾身都很酸痛。又餓又渴,想抬起一根手指試試能不能掙脫開,都沒有任何力氣。
什麽情況,他這是被綁架了嗎。
因為什麽,他們以為自己是小島的主人肯定很有錢?明明這八個人裏就自己最窮,常樂顏真是害得他好苦。
若是綁匪們要錢,不管是多麽天價的數字他們肯定會送過來——應驕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如此篤定。
可自己又會欠他們,而且初來乍到也不清楚這邊的情況,有些綁匪收了贖金沒準也會撕票。
要是在國內該有多好,哪會像這樣處處掣肘。
應驕舔了舔幹燥的唇瓣,搖晃著身體讓椅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來表明自己醒了。
不管怎麽樣還是先看看對方都是一些什麽人,假如真是窮凶極惡之徒,那說明自己的命就到這了,何必再做無謂的掙紮。
正思索間,外麵就射進來了一束光,照得他眯起眼睛。朦朧中他看見在光暈裏走來了一個人,就是看不清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