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驕之前在養病,一直躺在**動彈不得,每天清醒的時間都欠奉,更別提思考逃跑的方法。
好不容易養好了點,又來了個嗜血殘忍的男人天天折磨他!
他的神誌是清醒的,所以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對自己的身體做各種奇怪的事。相比之前“養玉”所遭受的溫和對待,這次的經曆才是真的魔鬼。
男人的那條鞭子很有門道,打在人皮膚上是又痛又癢,卻不會留下太多的傷疤。
其實應驕勉強還能忍受,他最受不了的是對方打完他後還要給他按摩,最後拿著個奶瓶過來取奶!
雖然談不上什麽奇恥大辱,但他也有點惡心了。
每次對方捏著那處時都感覺是在哺乳,可正常男人哪有這個功能。
望著眼前小乳鴿似的胸脯,他是真的坐不住了。
逃,必須逃!
他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讓對方誤以為自己虛弱得動都動不了。趁對方不注意,偷偷拔下了一根鞭子上的尖刺藏在舌頭下。
當他將其取出刺入對方眼睛時,口腔已經被刮得鮮血淋漓。
“呃啊——”
男人還未來得及呼救,又被應驕用被子塞進嘴裏,他如法炮製地抽起鞭子往對方重要的幾個部位笞打。
等對方昏迷過去後,他將兩人的服飾調換。
條件簡陋,可能偽裝地像一點就更好。
他又把男人的小辮子剪了綁在自己後麵,隨後壓低帽簷走出了門。
可能是整棟房子裏到處都回**著奇奇怪怪的聲音,剛才房間裏傳出來不同往日的聲音,並沒有被發覺。
就這麽一路來到了大門口,他還有些不可置信,這麽簡單就通過了?
他知道大門的鑰匙在旁邊的保鏢懷裏,壓低聲音道:“咳,我該回去了。”
“好的先生。”保鏢竟完全沒有懷疑,掏出鑰匙插進了門鎖裏。
對方的手慢慢轉動,他的心也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