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
何雲醉沒想到這個新人居然開口就是這樣的一個詞,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仿佛自己不屑與他爭,甚至連站在這裏都顯得多餘。
他動了動,隻是如今何雲城在這裏也不想鬧的太沒麵子,季弦月就窩在紀景軒身後,他敏感的察覺到,眼前這個毛頭小子,會成為自己的勁敵。
他冷聲質問道:“新人,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比較好,不要把人都得罪死了。”
紀景軒不屑地嗤笑一聲:“無所謂,大不了不混了。”
“月月,你帶的新人有點狂了,這種的在內娛可怎麽混啊。”何雲醉伸手遞給他一個暖寶寶貼:“你身子容易涼,感冒就不好了,隨身帶著這個比較好。”
“但我這個比你帶的這個有質量多了吧,說話也挺好聽的。”季弦月沒接何雲醉的暖寶寶貼,拍了拍紀景軒的臉:“嘴也可甜了,就挑我喜歡的話說呢。”
“嘿嘿,季哥哥最好了。”
旁邊的人就默默地聽著,攝影機早已經在兩人互相挑刺的時候關掉了,什麽東西能播什麽不能播,都是圈內心照不宣的,隻有何雲城一臉的不解,想說點什麽,問點什麽,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此時的季弦月因為紀景軒罵的那句傻逼心情好的要命,恨不得當場抱著紀景軒親幾口,壓根就不想理何雲醉,看了一眼臉色異常難看的夏憐,輕笑道:“再見?”
“季哥哥困了?”紀景軒低頭看著季弦月。
他摸了摸季弦月的發頂,被季弦月狠狠瞪了一眼:“別摸我頭發,發型亂掉了。”
夏憐諷刺道:“你們?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季弦月翻了個白眼:“你和何雲醉也是那種關係?”
夏憐臉一紅,看了一眼臉色陰鬱的何雲醉一眼,道:“才不是。”
何雲醉被季弦月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視,挑釁,挑起了怒火,他終於脫下了以及那一層溫文爾雅的外表,露出近乎瘋狂的神情,自上而下地審視著季弦月:“月月,雖然你這樣讓我有點傷心,但我期待和你的下一次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