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紀景軒上了床,伸手去摸季弦月的臉,溫潤的肌膚隱隱發燙,他用手指撫去季弦月眼角的水痕,低聲嘲笑:“喝了一點就醉,真是喝不得酒。”
“我很清醒,我真的沒醉。”季弦月伸手去扒拉紀景軒的襯衣,把他的襯衫扒的鬆垮垮的:“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背著我偷人啊,怎麽看不清啊,我是不是要瞎了。”
“沒開燈,你怎麽看的見?”
紀景軒扶額,伸手抓住季弦月亂動的手,牢牢地握在自己手心裏,而後抱著他躺下,按著季弦月的手往下,解釋道:“這兒隻對你有反應,季哥哥,很晚了,睡吧,乖。”
“那你呢?”
“我去洗澡,對了,季哥哥,你洗完澡後真的很香啊。”
“香嗎?那我鼻子壞掉了,我聞不到味道。”季弦月皺眉道:“我鼻子也壞掉了,怎麽辦?”
“沒怎麽辦,親親就好了。”紀景軒俯身吻住了季弦月。
普普通通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單純的唇瓣輕觸,紀景軒卻每次都會心跳如鼓,季弦月下意識地抿了抿紀景軒的唇瓣,讓紀景軒渾身如過了電一般,黑暗中他看不見季弦月的臉,但聽著季弦月的心跳,聞著他淩亂呼吸中的淡淡酒氣,下腹一熱。
他匆匆結束了這個吻,落荒而逃般去洗了澡。
“好香啊。”季弦月喃喃道:“紀景軒好香啊,鼻子果然親親就好了。”
紀景軒洗澡磨蹭了許久,避開季弦月開了盞小燈,餘光看見**的季弦月還在醒著,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他,他拿出吹風機吹頭發,吹風機是靜音的,但還是有些許的聲音,他輕聲道:“怎麽不睡?”
“等你陪我。”
紀景軒一怔,見季弦月說話的聲音不再甜糯,疑問道:“季哥哥清醒了?”
“我一直都清醒著。”季弦月一動不動地望著他,小聲嘟囔:“隻是剛才話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