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紀景軒自己的銀行卡,可能是因為錢的重量,季弦月覺得這張卡沉甸甸的,隻是一張普通的卡,他覺得卡的顏色光澤都和自己的卡不同,連數字都吉利許多。
“你這卡裏多少錢?”
“夠那幾百萬違約金了。”紀景軒慵懶道:“密碼我改成你的生日了,以後這張卡我們一起用,反正是公司分的紅利,不花白不花,我所有的片酬,都會打在你給我的那張卡裏,那張卡,你自己用。”
季弦月搓了搓臉:“忽然錢多的我有點不知所措。”
兩人瞞著劉元和小陳偷偷去解約,開的季弦月那輛便宜的大奔就上路了。
紀景軒開車,季弦月坐在副駕駛上,戴著口罩,因為睡了個好覺也沒有什麽困意,隻覺得脖頸處有些許疼痛,他伸手解開圍巾,發現脖頸處的吻痕已經不是單純的吻痕了,尤其是喉結以下的地方,紅的不像話,還有點青紫。
季弦月:“……你失去了未來的上床權利。”
“怎麽了?”紀景軒正在開車,聞言偏頭笑了一下:“季哥哥?”
“笑也沒用,脖子痛死了,幸好我這幾天沒有什麽活動,不然我頭給你打歪。”
“我錯了,我昨晚不該……”紀景軒笑著認錯。
“回去再收拾你!安安怎麽樣了?”季弦月迅速轉移話題,生怕他說出什麽奇怪的話來。
“我二哥?還挺好的,最近去簡醫生那兒也不排斥了,就是回來的時候,身上會有莫名其妙的香水味,很濃,我媽說的,她還說調了監控發現啥也沒有,最近緊張的不行,直接全程看護,然後就看到了我二哥和賣香水的那個顧寒星在一起,顧寒星還給他噴了香水,然後就破案了。”
季弦月激動道:“誰!!!顧寒星?就他家就是那個專門負責給皇室貴族調香水的的顧寒星???開創captivity的那個顧寒星?嗚嗚嗚嗚嗚,我好想要他的香水,太貴了,我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