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裏的**有兩段,而且是比較重要的,第一段的時候自閉症和小混混屬於平等階段,那時候的自閉症和小混混上床是沒有情緒的,他甚至理解不了釋放的感覺,第二段的時候那時候小混混已經混成了大老板,兩個人的地位事不對等的,為了給啞巴治病,自閉症是乞求著的,他對啞巴有了愛,他有了愧疚,厭世的情緒。
何雲醉也笑了一聲:“好好拍吧。”
說完便抬步走了,留下季弦月和紀景軒兩人在道具組布置的地方說話。
季弦月偷偷摸摸地碰了碰紀景軒的手指:“劇本裏有寫你們的體位嗎?”
他問道聲音很小,隻有紀景軒能聽見,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擺弄攝像機的工作人員,紀景軒伸手扯了扯季弦月棉服的帽子,讓季弦月看自己,而後附在季弦月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
他附在季弦月耳邊,嗓音帶著可以處理過的低啞,顯得異常的性感:“沒有體位,但如果你想,我可以問問秦世,然後晚上和你試一試,我邊弄你,你邊說感觸,不說我就不放過你,我要弄得你求饒,麵色潮紅,還哭著讓我慢些,最後受不住隻能哆哆嗦嗦地告訴我你的所有感受,讓我學習。”
季弦月縮了縮脖子,捂住耳朵,有些慫:“……我今晚就不和你一個房間了。”
“那可由不得你。”紀景軒捏了捏季弦月的後脖子。
季弦月避開他的手,躲到他的身後,不讓他碰到,臉色通紅地躲來躲去,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假裝沒有看見這兩個小智障,淡定地調試儀器,收拾屋子。
何雲醉走出去和秦世商量劇本。
“第一幕就拍自閉症和小混混的對手戲吧,先讓季弦月適應適應,季弦月可能會接不住戲,你看著點,他演技雖然不好,但挺努力的,你別罵他。”
秦世站住腳步,擰開礦泉水瓶蓋喝了口水,水有點冰,他喝了之後嘶了一口,吹出一口冷氣,他蓋上瓶蓋,而後把水遞給何雲醉,低聲道:“過年那段時間看了他以前演的戲,感覺他沒用心,拍我的戲,不用心我就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