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晏洲遠等了很久都沒等到祝君然過來,他還以為是祝君然忙過頭了,又臨時趕去了華樂樓,到時那裏早已人去樓空了。
他不放心地去了祝君然家,看見房裏有光這才放下心,不過那光也很快熄了,晏洲遠想他大概是累了一天準備睡了,就沒去打擾他。
飯什麽時候吃都可以,祝君然的身體最重要,他就不影響他休息了。
祝君然躺在**並沒有睡著,他聽著小汽車發動遠走的聲音,煩躁地側過身看著窗外銀亮的月亮,長發散開鋪了小半邊床,月光將他臉上糾結的表情映地清晰。
那表情除了煩躁外還摻雜著些別的愁緒,如果祝君然對麵有麵鏡子他一定能夠發現這微妙的變化,可惜,鏡子擺在桌上,根本不會照到他的臉。
夜漸深,祝君然卻越來越清醒,身體很累,但大腦不想休息,他緩緩呼出一口濁氣,翻身坐起來在**練平板支撐,以往他煩躁的時候隻要一練習就什麽都忘了。
可現在不行,腦海裏還回**著晏洲遠的話!
睜眼閉眼全跟他有關,祝君然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都要瘋魔了。
要怎麽才能把晏洲遠從他腦袋裏剝出去?!
他該怎麽做?!真是瘋了!
幾小時後,祝君然躺在**輾轉反側,雙眼大睜,依舊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他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任何有關晏洲遠的事情,可效果並不理想,腦中還是一團亂,把人攪的神不思屬。
從窗戶往外看,遙遠的天邊已隱約現出一抹魚肚白,祝君然扯起被子往頭上一悶,憤憤地閉上眼睡了,什麽也不想了。
又過了兩小時,祝君然從**坐起,雖然還是沒睡著,但閉著眼睛至少能讓他狀態看起來不算太糟糕,眼底的臥蠶都因為熬夜腫了起來,不過祝君然懶得管這些。
他對自己的容貌一貫不太在乎,反正不管怎麽樣也難看不到哪裏去,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