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過後,祝君然的精神更加衰弱不堪,萬幸的是他醒來時晏洲遠已經離開,而他也周身清爽。
這一波痛苦總算熬過去了,晏洲遠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那下一波呢,祝君然不是不知道這東西戒起來有多麻煩又有多痛苦,疼得在**打滾,床單都能被撕成碎片,人不人鬼不鬼的瘋癲樣。
他會不會也變成那個樣子?
到時他還能瞞得住嗎?
祝君然雙目無神地躺在**,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起碼現在有了進展不是嗎,昨晚的晏洲遠讓他恍惚回到了從前,那樣溫柔。自從他和晏洲遠變成這樣的關係後,每一次他基本都痛到不行,有時候他自己會提前做一些準備,但還是難以忍受,起碼兩三天都不適,得虧晏洲遠好幾天才來找他一回,讓他尚且有恢複的時間,而昨晚他什麽都沒做,晏洲遠卻溫柔地對他,一點痛苦都沒有。
祝君然想著身體滾到了另外已經涼了的另一邊,嗅著屬於晏洲遠的還沒消散的淺淡味道。
嗅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原本睡的那邊也涼下去後祝君然精神才恢複一些,但他還是不想起床,身上盡是事後的酸軟。
他不想起,有貓卻催他起。
隻見三點金小短腿一躍,蹦上了床,一直喵喵叫著,用尾巴掃祝君然臉。
祝君然聽著貓叫,暫時懶得理這小東西。
又接著躺了一會兒,他才不甘不願地從**起來,給這小東西喂了點吃的,自己也收拾好出門了。
祝君然早上精神不錯,便步行去了華樂樓,他也想多走走路,等會兒去華樂樓教導學員就沒這麽輕鬆了,一直站著腰酸的厲害,還不如走路。
路過喧鬧大街,祝君然隨手在攤販上買了些糕點當早餐,他昨晚吃了不少,但和晏洲遠折騰一晚上,現在也餓了。
祝君然一邊拿著早晨新做的還留有餘溫的糖糕吃著,一邊隨意在街上看,早晨街上人不算很多,卻也不少,他平時不是早起去華樂樓就是根本起不來,也很少有機會這樣悠閑地到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