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辦公室後, 凶狠男人兩條手臂滴滴滴噠噠流著血,雖然很疼,但他好像並不著急包紮。而是假笑著讓蘇見深自己拿水喝, 自己則一點一點地挪向一個供奉案台。
蘇見深讓他挪,他隨意打量了一圈辦公室。
這裏的裝飾和外邊的廠房可謂是天差地別。
外頭有多冰冷流水線,裏頭就有多奢華鋪張。
光這幾乎是占了很大地方的上好梨花木辦公桌, 以及一套價值不菲的茶具就足以顯露這個穿著大褲衩子背心的男人不工作以外會是多麽的會花錢。
等著男人已經挪到供奉案台的時候, 蘇見深才堪堪說話,“你以為它真的是靠著你的血為供養,而真心實意地幫你?”
男人不理會蘇見深, 他笑得十分張狂,把滴血的兩條手臂都朝著一個純紅木雕刻著的三頭狼滴去。
他語氣惡毒, “神獸貪狼, 快去把這個家夥吞掉!”
他一邊念叨一邊忍不住嘿嘿笑,看到血全部被紅木雕像吸收, 他很興奮。
就像他每天看到活生生被扒皮的小貓們, 痛苦萬分的扭動和哀嚎的場景,能讓他異常快樂!
蘇見深就靜靜地看著他不斷滴血進去。
反正貧血的不是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神像毫無動靜。
男人很快笑不出來, 他不解拿起雕像, 大聲質問:“你怎麽不出來!你快出來把這個人的魂魄吃了,讓他也變成傻子!”
“也?”蘇見深的眼眸一沉, “看來你用這大耗子, 幹了不少缺德事。”
“什麽大耗子?”男人雙目猩紅,在供奉案台處的幽幽電子紅燭的照射下, 顯得比惡鬼還要可怖幾分。
他手裏的神獸連他血都不吸收了。
男人不理解, 大聲喊叫:“你快出來, 隻要你把這個搗亂的兔崽子給我收拾了,我願意加倍給你血喝!”
蘇見深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