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的眼睛莫名其妙沒了沒多久,傷口感染引起並發症,突然就不治身亡。
速度非常快。
它做鬼五年,從沒回過那個所謂的家。
不過為了查清楚自己真正的死亡原因,他還是帶著蘇見深來到了生前居住的一座高檔小區。
小區環境十分景致優美,保安的工作服都相當漂亮,是一套白色改製版的製服。
現在是早晨五點多,夏天的陽光十分勤奮,努力伸著火舌。
小區裏飄著常人看不到的「運氣」,絲絲縷縷都朝著一個方向飄去。
這裏的樓都是小獨棟,一棟三層。
是屬於還買不起大別墅居住,但又不想和別人擠二十幾層居民樓的中層人士。
一買就是一棟樓。
“春花似錦。”蘇見深跟著楚銘朝著他家走去,巧的是,這「運氣」跟他們是同一個方向,直到看到這棟樓幾乎是被絲絲縷縷的「運氣」包裹,他頗有深意地念了出來。
【奪運】這種見不得人的邪術,屋主人用著不知道良心安不安。
楚銘不知道蘇見深看到了什麽,他隻是看到這小卦師的眼睛裏,透著一種並沒有生氣,但卻不敢讓人直視的威懾感。
門鈴按下,很快有一個衣著華麗濃妝豔抹的女人揚著下巴,打著哈欠用眼角看人。
看來是午夜場剛散,回來沒多一會,帶著用發箍,想來是要卸妝,補覺。
女人暴躁,指著蘇見深就罵:“你誰啊,這麽早來敲門,有病啊!”
楚銘十分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對蘇見深道歉:“小先生,她一向不講什麽道理。”
蘇見深麵對女人的憤怒,視而不見。
他抓了楚銘身上的一道鬼氣,手指一彈,鬼氣像是有生命一般,辨別了一下方向,飛速飄進。
蘇見深唇角一勾,楚銘的眼睛就在這裏。
他對女人冷漠一撇,開門見山:“我要帶走楚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