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陽嚇了一跳， “誰？”
他緊緊抱著小虎，生怕有人傷害它。
一隻透明鳳尾蝶收斂了酆都大帝的氣息，飛在他們身邊。
“是帶你來的哥哥讓我保護你呀！”小機靈沒有透露蘇見深帝後的身份。
“哇！蝴蝶會說話！”李明陽對今天發生的一些感到匪夷所思， 甚至他開始琢磨，這些都是他在做夢了！
“我才不是蝴蝶。”身為酆都大帝的一絲神魂，它可以生成任何形態。
它可比蝴蝶尊貴多了！
“你剛才說， 小虎早就死了？死了五年了？”李明陽懷裏結結實實抱著大黑狗， 它威風凜凜，雙目有神，身體高大， 體格健碩，渾身皮水光油亮， 真實得很， 怎麽會是早就死了呢？
他眼裏充滿了不相信。
摸著大黑狗的頭。
這狗蹲坐著，都已經到了李明陽的腰部位置了。
鳳尾蝶如果有五官， 一定會撇嘴嫌棄這麽大的孩子好傻：“你現在是鬼， 所以摸到它，手感真實， 你要是擁有身體， 摸到小虎， 就是虛虛的。”
李明陽摸狗的手一蜷，“原來， 原來我之前通過小洞觸摸它， 不是因為手指不夠長，而是摸得不夠真實？”
他在福利院連毛絨玩具都沒見過， 冬天能分到一件破爛毛衣都很難， 不知道動物皮毛摸起來應該是什麽樣的手感。
現在聽到蝴蝶的嫌棄， 他自卑情緒湧上，也相信了小虎早就死了。
“其實……其實這樣挺好的，我還傻乎乎地擔心你吃不到飯會餓死。”李明陽咧著嘴笑了，隻要小虎不餓肚子不難受就行。
他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和一隻鬼狗狗相處了五年多的時光是多麽不正常的事。
“早知道你死掉了，我就可以不分給你一半吃的了，餓肚子真的好難受。”李明陽都是很努力把吃的扔到牆那一頭去，而且每次他都會通過牆壁小洞看到了小虎在吃那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