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靜靜的看了看極為不安分的君衍,然後便動手把君衍輕輕的抱到了床的裏側,他必須要把極為不安分的君衍抱到床的裏側,因為……
蕭裕看了看君衍身上那極為明顯的痕跡,突然覺得他自己就是個禽獸不如的人。
他怎麽可以對小衍做那麽多不知輕重的事情呢?他怎麽可以在小衍身上留下那麽多不堪入目的痕跡呢?他怎麽可以……
他起身拿起了一身白色的裏衣,準備給睡著的君衍穿上那身裏衣。
他真的很了解君衍的習慣的,君衍的習慣已經刻進了他的骨子裏。
他記得君衍最為不起眼的一個習慣就是穿著裏衣睡覺,他是必須要給君衍穿上那身白色的裏衣的。
他極為認真而且細心的給君衍穿上了那身白色裏衣,然後又把睡的極為安穩的君衍輕輕的放到了床的裏側,最後把被君衍踢開的被子再次蓋到了他們二人的身上。
然後……
蕭裕嘴角含笑的躺在君衍的旁邊,他用一個胳膊微微支著自己的頭,側身看著身旁那睡的甚是安穩的人。
他覺得,君衍的臉上好像有著一絲紅暈,那絲紅暈仿佛在**自己做些什麽。
他**在空氣中的身體上有很多極為顯眼的曖昧痕跡,那些顯眼的痕跡在不停的提醒著做了壞事的蕭裕,就像是要讓蕭裕死死的記住他做過的事情一樣。
他的心裏滿是喜悅,再也沒有半分不悅,還隻剩下了……
他都已經和小衍做了那麽親密的事情了,小衍的身子上已經滿是他蕭裕的痕跡了,他蕭裕已經真正的擁有他的小衍了。
蕭裕的另一隻手在君衍的身上意猶未盡的遊走著,甚至還不斷的在君衍的身上打量著什麽東西,似乎要看出些什麽與往常不一樣的東西一般。
他看著君衍身上的那不一樣的印記,心情猛然就變的極為愉悅起來了,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