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目送安室透跑向前方, 直至消失。
他回過頭,將口罩向上拉了一下。
列車爆炸,發生這麽嚴重的事件, 鈴木特快不會再前往它原本的目的地名古屋, 而是將在下一站直接停靠。
琴酒向反方向走去, 他的D包廂就在幾步遠的地方。
他的手剛搭上黃銅製的門把手,琴酒的動作就停頓了下來。
他不動聲色的繼續按下把手、拉開門。
門打開的那一刹那,男人一蹬地麵,急速向旁邊一閃,他手上一甩,一個圓形的黑影劃過一道弧線, 被徑直丟進包廂。
裏麵的人不得不橫出一腳,精準接住那物什,腳尖一挑, 那枚圓形的□□就被踢到走廊盡頭。
同時, 她的身影也暴露在琴酒的槍口下。
“……。”
帶著圓框眼鏡的長發女人緩緩放下自己的腿。
她舉起雙手,微微一笑:“何必這麽緊張?”
她藍灰色的眼睛彎起:“我們可是‘一派’的啊。”
…
……
六號車廂,D包廂。
琴酒帶著口罩坐在沙發上,另一邊, 若狹留美麵色冷淡。
“找上我有什麽事?”
琴酒把玩著手中的伯|萊塔,饒有興味的欣賞著地板的花紋。
若狹留美一挑細眉,神色驚訝:“現在不是‘你需要我’嗎?這位大名鼎鼎的‘黑豺’先生?”
琴酒驚奇的看了她一眼, 不答話。
空氣靜默三秒。
若狹留美發現鷹司紅生不吃這一套, 冷聲道:“算了,我做事不喜歡拖拖拉拉。”
她直言:“在追殺你的那個人和我有過節, 你和他之間也是不死不休。既然你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你, 那麽接下來的殺手就會向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如影隨形, 而你,大概也沒有精力應付這些了吧?”
若狹留美聲音不大,卻慢條斯理,中氣十足。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挽了個槍花,示意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