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沉默將衛溪的傲慢看在眼裏,他伸手勾住衛淩的脖頸,拒絕得沒有半點猶豫:“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衛淩全身微僵,他壓下心底莫名的愉悅感,任由沉默親密地靠近,感受著少年身上傳來的體溫,突然加快的心跳聲重到自己清晰可聞。
沉默眉眼間全是對衛溪的滿不在乎。
對方真的是個GAY嗎。
這麽率性又隨意的動作,明明更像是個直男。
衛溪頓時冷下臉來:“……”
他看著眼前勾肩搭背的兩個人,心底泛起滔天怒意。
同學們都說沉默是自己的舔狗。
實際上他比誰都清楚。
他們沒有任何曖昧,沉默對感情的事根本沒有開竅。
而現在。
就算對方是在賭氣。
沉默對他這個私生子弟弟也明顯不同。
“衛溪,”沉默拽著衛淩站了起來,他撩著眼皮說得漫不經心:“你看不上我,又非要跟我做朋友的樣子真醜。”
重活一世。
還有什麽看不清楚。
衛溪從小到大給他提了多少‘好’建議,對方就是大人利用感情給自己套下的枷鎖。
“我沒有,”衛溪如遭雷擊,向來清高自傲的表情裂開,他的聲音難掩急切:“分班的事不是我能決定的……”而你也沒認真學習。
是。
他隱約知道大人們的打算。
但這並不代表自己就真的傷害了沉默。
換個角度來想。
沈家準備培養沈慕,有著巨額財富的沉默‘懷璧其罪’,他引導對方不那麽拔尖,難道不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你說得對,”沉默表情慵懶,他拖著衛淩繞過衛溪:“成績不同,何必非要當同學,以後你研究你的二項式定律,我打我的遊戲,多爽。”
尼瑪。
話是這麽說。
但是好氣。
憑什麽他就是個學渣。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