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攻?”衛淩看著沉默白皙又透著水汽的臉龐,驀地非常讚同不知名男同學的話,哥哥確實比校花還漂亮,他壓了壓瘋狂上翹的唇角,伸手抽了張擦手紙遞給對方:“你先擦擦臉。”
絕世好攻。
沉默怕是對他的定位有什麽誤會。
“怎麽?你在質疑我的能力?”沉默臉上熱度不減,明明很正常的兩個字,卻仿佛在衛淩舌尖繞了一圈般,帶著說不出的溫柔繾綣,他拒絕接過並且開始找碴:“這個擦屁股都嫌粗,給我擦臉合適嗎?”
“不敢,”衛淩看著沉默生動的表情,他眼底的笑意更盛:“確實不合適。”
雖然他對GAY圈不了解。
但是。
一個嬌裏嬌氣的好攻,確實不合適用這麽粗糙的紙巾。
沉默:“......”
這種感覺莫名詭異。
他就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少男攻,衛淩的包容讓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麵,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你知道就好。”
衛淩看著水珠從沉默修長脖頸落到精致鎖骨,他的眸光變得幽深,抬手朝對方攤開手心:“我的手帕呢?”
“不要,”沉默從褲兜裏掏出手帕,他撇了撇嘴語氣嫌棄:“這個髒了。”
話音剛落。
沉默淩亂了。
怎麽回事。
他覺得自己嬌氣又矯情。
難道重生有毒?
衛淩接過手帕,他擰開水龍頭擠了些洗手液將手怕清洗幹淨,轉身抬手將沉默的臉從飽滿的天庭擦到挺拔的鼻梁......
沉默站著不敢亂動,仰頭看著專注為自己擦臉的衛淩,思維一片混亂,他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他變得矯情也許......是有底氣。
他跟衛淩認識的時間算起來很短。
上輩子不到一個小時,這輩子不過半天。
但是。
他在衛淩身上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