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軟聽完,當即就震驚的往後挪了挪,拉開和蔣木棲之間的距離。
他就說這人看起來就沒安好心,因為上一世被車創,唐軟現在對“帶球跑”很敏感,摸了摸肚子,勉強安心下來。
可再看蔣木棲,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就連對方和蔣承郅幾分相似的長相,都不足以讓唐軟看順眼了。
蔣木棲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裏,扶了扶眼睛,輕笑,“你不用覺得驚訝,我隻是不想讓承郅犯錯誤而已,你應該有選擇去留的自由,不是嗎?放心,我不會因為和承郅是兄弟,就選擇幫他,我隻站在正義的一方。”
哪裏來的洗腦帶師,要不是他知道蔣先生的好,都要信了蔣木棲的鬼話。唐軟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氣呼呼道,“可是你看起來不像個好人,我才不信你。”
第一次被當麵這麽說的蔣木棲差點維持不住笑,他假笑道,“弟夫,以貌取人是不對的。”
唐軟垂下眼睛,手指摳著桌麵,像是在反思自己,片刻後,他抬起一張無辜的小臉,“可是,我騙不了自己的眼睛。”
蔣木棲,“……”
他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你看,我是承郅的大哥,咱們怎麽也算是親戚關係,我怎麽會騙你?”
唐軟雙手撐著下巴,蹙著眉頭認真思索,“可是,你都說蔣先生不好了,現在又說你是蔣先生的大哥,你好虛偽誒。”
蔣木棲深吸一口氣,咬著牙想,他真是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這麽難搞,也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
他硬是耐下性子,“那你怎麽才願意相信我?”
唐軟看了眼樓上,估摸著蔣先生應該快回來了,他美滋滋的喝了口茶,“你整個容吧,麵相變一變。”
蔣木棲臉色猛的黑下來,唐軟可不打算惹這個瘋狗,畢竟蔣先生不在身邊,他說,“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其實你長的蠻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