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煥：“嗯……你覺得有嗎？”
顧然：“……”想打人了不知道怎麽回事。
江煥進藥店和煙酒茶葉專店裏去買了上門的禮品。
顧然的父母住在一中附小的教工宿舍。最初是內部分單位房，後麵直接內部折扣買下來了。
算是教師福利。
一中附小就挨著一中，江煥好多年沒看到一中校門，駐足看了一會兒，才和顧然一塊兒往顧然家走。
顧然家住的是二樓，一連排的教工宿舍樓前麵全都是打理的漂漂亮亮的花草，窗戶上梅花小盆栽也正開的漂亮。
仙人掌這一類的植物更是爆盆。
江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衝顧然挑挑眉眼，說：“帥氣不？”
顧然笑一笑，捏一捏江煥的衣領子，很認同的點點頭。
江煥被顧然這一點頭弄得自信心十足，顧然開始敲門了。
沒多久屋子裏就傳出來拖鞋踏踏踏踏的聲音，哢嚓一聲，鎖芯響動。門開了。
一個剪了齊耳短發很有些文化人味道的中年女人打開門來。
顧然：“媽，我回來了。”
江煥有些緊張，對顧媽媽說：“阿姨好，我是江煥，冒昧上門打擾了。”
顧媽媽看著顧然手裏提著個小袋子，不重。再看江煥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心髒狂跳了好幾下，始終沒法兒冷靜下來。
想要大口大口吸氣，卻沒這麽做。
她再不想承認自己養了個‘女兒’，可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女兒帶男朋友回來的陣仗。
顧爸爸穿拖鞋過來：“桂芬啊，咋的啦？誰啊？咋在門口待著不進來？”
顧爸爸冒出個頭。
顧然：“爸。”
江煥：“叔叔好，我是江煥。”
顧爸爸：“……”
江煥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幅場景的，在他心裏第一次上門至少是熱熱鬧鬧歡歡喜喜顧爸爸顧媽媽熱情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