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蘇睨了李桐一眼,虧得這人在公事上向來不含糊,要不然這麽大的公司,誰敢用這樣迷糊的員工啊。
“我跟你說啊,那個標書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了。”想著梓蘇曾經被冤枉成泄露標書的人,李桐的心裏就來氣,這種事,誰都可能會做,就是他梓蘇不可能。
“我跟你說啊,這幾天陸助理發了好大的火呢,貿元那邊也真是夠不要臉的,竟然想要我們承認是我們嫉妒他們取得了競標,才汙蔑他們偷竊我們的標書,其實,是我們想要利用這一點和他們合作開發這個項目。”
李桐說著,自己都來氣。
因為上次站位的關係,他現在和席坤澤都是這個競標案子的主要負責人了,所以才會知道這麽多內幕。
梓蘇皺緊了眉峰,他想過郎聰他們不要臉,沒想到竟然如此的不要臉,這種賊喊捉賊的手段,還真的是他們能夠做出來的勾當。
“你知道嗎,那天,貿元的人竟然來我們公司說什麽給我們百分之五十五的利潤,要我們改口,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這種事情鬧到現在的地步,又豈是一個百分之五十五的利潤能夠解決的?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盈利問題了,而是關係到整個企業的榮辱興衰,整個企業的信譽問題,甚至關係到這個企業在社會上能否繼續下去,能否立足的問題。
梓蘇被氣得咬牙,他沒想到貿元的人竟然是如此的不要臉,簡直就是欺人太甚:“那陸程輝,我是說公司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拒絕了。”說起這點,李桐那叫一個義憤填膺:“哪怕拚著這個公司不要了,也不能咽下這口窩囊氣不是。”
“其實,這事說來也簡單,隻要我們有證據證明的確是貿元的人偷竊的標書就行了,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們雙方都沒有證據。”李桐哀歎著,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