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風看著餘南追著餘東走了,看了看大開的房門,抬腳走了進去。
隻見滿室狼藉,桌子,椅子全部都倒在地上,上麵的水杯什麽的也都打碎了,碎片四散開來,看上去就是經曆過一場浩劫,整個房間,最完好的就是那一張床了。
牆角邊,跪趴著一個人,**的身上和腿上都是一塊一塊的淤青,有些地方還破皮了,向外滲著血,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的顯眼。
尤其是肩背部的位置,幾道劃痕尤其明顯……
察覺到被人注視的目光,郎聰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身上的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瞪著單風嘿嘿的笑了起來。
腫脹的臉龐青青紫紫的,配合著紅口白牙的笑,格外的陰森。
“你把人怎麽了?”單風瞥了一眼**的人,這麽大的動靜這人都沒有醒來,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
“還能怎麽了,你不都看到了。”郎聰靠著牆壁,看著單風雲淡風輕的樣子,像是兩個人正在談天說地而不是處在如此尷尬的境地。
單風未置可否,上前給梓蘇檢查了一下,發現這人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才會一直昏睡不醒,隻是這個劑量卻把握的非常精準,既能讓人昏睡不醒,又不會傷了人的性命,可謂真的是用細心良苦。
“郎聰,你自問梓蘇哪一點對不起你,你這樣待他,你的良心過得去嗎?”對於三個人之間的關係,最清楚的莫過於單風了,餘東有多愛梓蘇,梓蘇就有多愛郎聰,還真是一段虐緣啊。
“我待他?”郎聰咧著唇角癡癡的笑著,被打破的唇角滲出絲絲血絲,蜿蜒而下,透著陰森森的味道:“我待他怎麽不好了,這些年我哪一天不哄著他,為我做點事怎麽了?啊,怎麽了?”
提及當年的往事,郎聰就一肚子火氣:“我的公司遇到了難題,他能幫我為什麽不幫,不過是陪那些人睡一晚,男人又不會懷孕,又不會怎麽樣了,憑什麽他就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