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天前——
喬墨無意間手滑,把想要發到微信文件傳輸助手中的視頻,發去了被自己置頂的家人群中。
如果視頻有名字,可以是《狂吃魚幹的小黑》。
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無法撤回了。
他看了眼時間,小力咬著下唇,希望自己沒有打擾到大家工作。
半個小時過去,喬墨的忐忑漸漸化為烏有。
人數為“4”的群裏,沒有一個人接話。
目前,他的父母在國外出差,哥哥在國內打理總公司。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唯獨喬墨無所事事。
喬墨之前詢問過陳淩,有沒有什麽事是他可以幫得上忙的。
陳淩擺擺手,對小兒子幾乎是到了溺愛的程度:“你這個年紀好好玩就行,公司的事枯燥,我們和你哥會處理。你寒假不是去實習過幾天嗎?我看你每天上班都像是被打蔫了的糯米餅。”
可愛是可愛,就是看著軟趴趴的,沒什麽精神。
陳淩認為喬墨對此不感興趣,便道:“等你畢業了,想幹什麽都行,不一定要被綁在喬盛。”
這些話,喬墨的父親喬司行也讚同。
包括喬嶼。
畢竟大家都見識過喬墨變成糯米餅後,在公司有多沒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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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的午後,貓咪正在小憩。
喬墨抱著筆記本電腦操作,屏幕中是一款他玩了大半年的遊戲。他做完了今天的任務,百無聊賴地躺在地毯上,對著一個微信頭像出神。
他對這個頭像的備注,之前是“師父”,現在是“硯池學長”。
喬墨落寞地用指腹點開了它,看到這一個月裏,自己斷斷續續發的那些消息,有長有短,有帶表情的,也有不帶表情的。
例如他試圖用貓咪搭話——
[學長,我最近養了一隻貓,叫小黑,它超級可愛。]
[小黑的視頻看了嗎?]
[它最近不太聽話,總是對著窗戶叫,還不讓我靠近,脾氣暴躁。我問了寵物醫生,他說可能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