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喬墨張口,一個字音都困難,他的臉燙得比硯池還要厲害。
趁著硯池鬆了勁兒,喬墨糾結地縮成了一團,唯恐硯池發現自己的異樣,羞赧地快要哭了。
而硯池粗糙的指腹像長著一層砂礫,在他的臉頰摩挲,緊緊地貼了上來。
一個接一個的輕吻也落了下來,親得喬墨不得不與硯池相擁,難以啟齒的地方也無所遁藏。
可硯池非但沒有“嘲笑”喬墨,反倒是握住了對方僵硬的手,慢慢地,不要臉地往下引導。
“我也是。”
喬墨霎時閉緊了眼睛,擱在手心裏的東西叫他大氣不敢喘,心裏卻突然好受了許多。
原來,不止他是這樣。
偏偏這時,喬墨和硯池又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白天買的安全套。
喬墨的喉結動了動,他的嘴唇微抖了一下,輕聲地恢複了理智:“可是……可是你得先去醫院。”
當務之急,不是做這種事情吧?這實在是涉及到了喬墨的盲區。
殊不知作為混血貓科人的硯池,現下的發熱,絕對不是常人的發熱。
鑒於上回白亦凝姥爺的叮囑,恢複了神智的硯池猜到了自己的狀況。他無需去醫院,甚至無需一片退燒藥。
他需要的,是喬墨身上勾人的甜味。
硯池製止了喬墨想要推開自己的動作,單手撐在喬墨上方,捏著喬墨的下巴再次輕碰。一觸即離的吻無比地撩撥人心。
“我不用去醫院。”
硯池似是在征求同意,咬著喬墨的喉結:“但是……你願意嗎?”
喬墨顯而易見地頓住了。
硯池繃著自己即將斷裂的理智,垂頭壓抑著泛濫的迫切:“我不想做任何你討厭的事。”要是喬墨不願意,硯池就會停止。
昏暗的光線裏,硯池的瞳孔閃過一絲難耐的微光。沉默的對視中,硯池避開了些許,隻當是喬墨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