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森看著駱清秋,隻以為這人燒糊塗了,將人拉倒臥室躺下,然後才說:“你這裏是多久沒有打掃衛生了啊,你休息吧,我找人來打掃一下。”
駱清秋翻身趴在**,心裏塞得難受。
人啊,為什麽總是要在失去之後,才能明白,擁有的可貴呢?
為什麽總是要在失去之後,才要後悔呢?
隻是,這些,又有什麽用呢?
悔恨,懊惱,自責,愧疚,又有什麽用呢?
……
駱清秋隻在家裏待了一上午,就再也待不住了,空氣中,有著太多太多墨亦辰的氣息.
隻要一想到那個人,他的心裏,就難受的厲害。
從臥室走出來,這種感覺就愈發的強烈起來。
整個屋子,已經被雲森找人給收拾幹淨了,依舊是之前的擺設,依舊是以往的環境,隻是,駱清秋怎麽看怎麽覺得別扭,怎麽看,怎麽覺得有一種想要窒息的感覺。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五年就是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五年就有四萬三千八百個小時,駱清秋不知道墨亦辰是怎麽一個人挨過這一天八百多個日日夜夜,四萬多個小時的。
不要說一千多天,就是如今不到一天的時間,他都堅持不下去了。
這種獨自一個人守著空****的房子的感覺太難受,尤其是苦心等著一個遙不可及的人的日子,更是難上加難。
駱清秋打量著整個房間,心中說不出什麽感覺,痛的難受,憋的厲害……
敲門上驟然響起,駱清秋一個激動,匆忙的腳步差一點將自己給絆倒。
亦辰,一定是亦辰回來了。
駱清秋滿臉激動,一把拉開了房門:“亦辰,你回……你們是什麽人?”
門外,站著三個男人,身上穿著徽園自製裝修隊的工作服。
“您好,請問墨先生在嗎?”為首的男人張強看著駱清秋,黝黑的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