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澤將垃圾扔到垃圾桶後,摸到了值班室的洗手間裏,看到洗手間裏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具他就洗漱了下,還順道洗澡,雖然沒換衣服,但身上還是幹爽不少。
一切都弄完,柏時言還是沒有回來,估計急診呀,手術呀之類太忙了。
穀澤隻好自己摸到值班辦公室的**躺著,床跟他宿舍的床差不多的感覺,都是硬板床,硌得人骨頭疼。
他躺在**,在想今晚的收獲。
兩個人一起吃了腸粉,柏時言順走他的冰糖橙。
沒了。
一點親密的舉動都沒有。
……還真是,失敗呢。
但能躺在值班辦公室的**,也算是打入了柏時言的工作內部,不知道是不是更進一步。
他想著想著,其實也想有點想不通。
之前在柏時言家裏養傷時,對方也有這種值夜班晚上不回來的時候,那時他一個人在感覺也沒什麽,從來沒有過來值班辦公室看看,陪著對方的想法。
但現在,不知道怎麽的,就算他不好單獨回柏時言家裏,他也可以住宿舍,但是這兩個地方他都沒選,反倒是選擇了值班辦公室。
也算是……另類的陪他值班吧。
他躺在**玩手機,玩著玩著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頭頂的燈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關了,就留著門口的一盞小夜燈,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又有緊急的病人需要救助,要動手術。
穀澤在**翻了個身,感覺值夜班的醫生護士真是不容易。
但被吵醒後就很難睡著,他在**攤煎餅,轉了幾圈後忽然感覺菊-花有點癢。
其實跑步的時候和剛跑完步都有些癢,估計是跑步促進血液循環,傷口沒完全好就癢了,隻不過他沒好意思撓。
現在夜深人靜,房間裏麵隻有他一個,他不想忍了,悄悄伸手撓兩下,舒服了。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睡著了,再醒來時天似乎有點亮光,他感覺後麵做手術的地方又有點癢,下意識地繼續去撓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