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他?”穀澤想想自己都笑了,“我還沒聘禮,沒辦法娶,再說吧,沒畢業不著急。”
要不要娶柏時言?
他真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主要他們最開始談的時候兩個人都在上學,又哪裏有那個心思說結婚的事情。
複合之後還沒幾個月,兩個人DO都沒DO呢,穀澤就更沒想到那方麵上去。
主要他現在沒畢業,還是個學生,自覺無法承擔家庭的責任,什麽娶不娶的他覺得應該之後再說。
“我悄悄跟你說。”何潞安一臉說八卦的表情,“我剛進實驗室那年,聽說一對要畢業的師兄結婚了,就在賭城那邊,還給實驗室的華人發喜糖了。”
穀澤驚訝地看著他。
“話說你家的醫生今天在做什麽?”何潞安問,“這邊的醫生周末加班好像不多,除非那種沒有人跟他輪班的,不然周末都休息。”
“同事叫他去打羽毛球。”穀澤說,“他們這邊的交流聚會好像還挺多,來了剛兩周,每周末都有。”
“對呀,聽說什麽藥代,病人家屬,其他醫院的醫生,廠商等等,反正醫生這個職業自帶社會資源。”何潞安說,“好像約他們的人還挺多,你注意點。”
“注意什麽?”
“把你對象看緊點。”何潞安提醒,“別被人鑽了空子,趁虛而入。”
穀澤現在倒是看得挺開,“他不是那樣的人,再說如果真的沒緣分分開就好了。”
何潞安說:“你倒是很豁達。”
穀澤笑了笑。
他跟柏時言兜兜轉轉這麽久,也早就過了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態,看得很開。
他覺得可能患得患失的時柏時言才對。
那之後他嚐試著問過柏時言到底說了什麽,讓家長沒有再來打擾他們,但柏時言沒說,他也就沒再問了。
“唉,我跟你說。”穀澤開始跟何潞安吐槽:“我家醫生的癖好特別奇怪,手機裏都是鮮血淋漓的照片,我看了一次,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之後就不想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