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晚上沒有回家自然也不知道顧寒有沒有回去,他一麵收購顧氏的散股一麵準備幾日後的發布會,顧寒的手機他沒有再打,甚至他下意識的不去想這個人,似乎這樣就可以孤注一擲的做手中的事情。
林宵在顧寒的病房中守了一夜,這人晚上幾次因為心悸驚醒,上了氧氣抬高床頭才能勉強入睡,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激烈的藥性,所以現在給他用的幾乎都是維穩的藥,隻求在手術之前不要出大的狀況就好。
顧寒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心口綿綿密密的疼痛和滯悶感幾乎沒有一刻停止過,人的力氣也在這綿綿疼痛中被消耗
“幾點了?”
“九點半了。”
林宵看他醒來給他調了一下供氧量,低頭看了一眼表回答著,他已經和院方請了長假,會陪著顧寒出國,本來他已經和他的老師說過他在國外做手術的事,本打算著送他到M國就回來的,但是這人的身體比他三月之前預想的狀況差上了好多,他實在不放心,隻能請了長假,好在作為院方特意引進的人才他的假相對來說還是好請的。
看著**那人青白色的臉他忍不住出聲
“對了,我剛才和院長打過招呼了,請了兩個月的假陪你去M國,大哥你知道我這樣的人才在醫院裏有多麽寶貴嗎?你知道多少患者等著我治療嗎?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獎金嗎?”
顧寒聽著這人填鴨式的講話,幹裂的嘴角扯出一絲笑意
“好 請 嗎?”
“我是什麽人?引進型人才,好在你這手術是我老師來做,業界大牛,我這也算是觀摩學習了,院長也答應放人了,隻是回來少不得得發一篇論文了,所以你知道我的犧牲有多大了吧,你得給我爭氣知道嗎?”
顧寒費力的點了點頭應了他
“知道。”
半晌之後**的人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