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新坐在地上,捂著嘴,三秒之後開始痛哭流涕:“你,你這個混蛋啊~,枉我敬重你,還給你焚香磕頭,沒想到哇,你這麽的禽獸,竟然想調戲我~”
卞旬:“......”
宣城新:“~我地那個媽媽呀,您兒子今兒讓人奪了初吻,失了貞潔,以後怎麽敢在您麵前盡孝啊~媽媽呀~”
卞旬:“......”
宣城新:“早知道他是這樣子的鬼,哪怕就是死,我說什麽也不讓他得到我呀~啊啊啊~”
卞旬這邊臉黑的都快趕上外麵的天了,宣城新那家夥卻哭的更起勁,一邊哭一邊數落,從他家的祖宗十八代開始,一直哭到他子孫好幾代。最後卞旬實在是忍受不了這魔音穿耳,甩出一張黃符貼在宣城新的腦門上,那磨人的聲音立馬就停止了,然而宣城新卻還一直在抽抽。
“你是不是專業哭喪的?”
宣城新使勁的抽了一口氣,然後點點頭。可不是咋地,他上大學的時候還修了一個專業,那就是哭喪,當時他可是專業第一畢業的,論起哭喪,他宣城新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要不是他決定轉行,肯定會在這一行混的風生水起的。
卞旬無奈的搖搖頭,宣城新哭的兩眼通紅,腫的跟核桃似的,眼睛就隻剩下一條縫,看上去醜的要死。他已經不想再看見這家夥了,多看一眼都會壞了他的心情。
這會兒也估摸著弟弟那邊都完事兒了,還是先趕緊把人帶回家再說。
卞旬站起來,走到宣城新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問道:“嘴巴被堵上是不是難受?”
宣城新點頭~
“我現在解了你的禁言,你要是再敢給我蹦出一個字來,我保證讓你一輩子都發不出聲音。懂了嗎?”
宣城新猛點頭!
“很好。”
卞旬撕下宣城新頭上的黃符,看了看他,對方果然連氣兒都沒敢喘的太大聲:“你最好當做麽見過我,以後也不要相信那個老頭,不然,你遲早會被害死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