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欽言:“我說正經的,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不覺冬冬和我小時候有些像嗎?”
萇暉仔細想了想了還確實有點像:“然後呢?這和你一直和關承戚套近乎有什麽關係?”
陸欽言:“我不是在和他套近乎,你知道關承戚是幹什麽的嗎?”
“聽說是阿皓的同學,而且他們剛剛還一直討論醫學上的問題,自然也是一個醫生了。”
“他不僅是一個醫生還是一個婦產科醫生。”
萇暉還是雲裏霧裏:“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不要總讓我猜?”
“我猜測冬冬是我和阿原的孩子。”
萇暉聽完頓時哈哈大笑:“我說兄弟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還是被外星人入侵了大腦?你和阿原都是男人怎麽生孩子?難不成是你天賦異稟?別逗了好嗎!”
陸欽言一臉淡定的看著他笑,但萇暉還是忍不住的想笑,陸欽言:“你再笑下去我把你另一條腿也打斷了。”
陸欽言輕飄飄的一句話成功的讓萇暉停止了魔性笑聲。
“我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就這樣懷疑,上次我和阿原回去參加校慶他喝了不少酒…”
“然後你們幹柴烈火做了?”萇暉突然插了一句。
陸欽言冷冷的看著他,萇暉立刻就慫了,做出閉嘴的手勢。
“如果那天真發生什麽,估計阿原這輩子都不會理我。”
萇暉:“原來是不敢做啊!”
陸欽言沒有理會他的調侃而是繼續道:“但是我給阿原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他腹部有一條很淡的傷疤,那個傷疤和剖腹產的的刀口很像。阿原在美國有一段時間住院,而關承戚是他的主治醫生,並且他們似乎是通過黎皓認識的,當阿原離開醫院的時候冬冬就出現了,你不覺得這一切太巧合了嗎?”
萇暉聽完陸欽言的分析也有些動搖:難道男人真的可以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