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燊慫包地咽了下咽,看著四周說說笑笑來來往往的人們,陸璟燊諒程硯洲也不敢真的做什麽,便不服輸似的挑釁回去。
陸璟燊的手輕輕劃過程硯洲的臉頰,沿著那棱角分明的下頜線輕撫自下巴,稍稍使力一抬,微眯著眼挑眉笑道:
“你想什麽時候咬?在哪咬?咬哪裏?要不要哥哥告訴你咬哪裏最刺激?”
“……”程硯洲讓他這番話驚得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朝陸璟燊那頭壓下去,若不是人來人往的吵鬧聲迫使他清醒,他真的想在這裏把陸璟燊給辦了。
不過這事急不得。
若是太急,怕是要把陸璟燊嚇跑,還是要等結了婚領了證,等陸璟燊在法律上也真真正正地屬於他,等他結結實實捉緊了陸璟燊的人以及陸璟燊的心,才好下手。
到那時誰在**做主導者就由不得陸璟燊來左右了,屆時陸璟燊就是想跑也跑不掉的。
雖說手段有些卑鄙,但無論如何,程硯洲是絕對不會把陸璟燊讓給別人。
陸璟燊,隻能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喂,硯洲,我跟你說話呢?犯懵呢?”
陸璟燊那好聽到讓人心底酥麻的聲音將程硯洲從偏執的思想中拉回現實,回到這個他隻敢往狠裏想卻舍不得往狠裏做的現實。
對上陸璟燊的臉,看著眼前這個人,程硯洲哪裏狠的下心讓他不高興過。
“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向哥哥討教的,至於現在……哥哥應該還有件正事沒做呢?”程硯洲玩味似的笑起來,攬在陸璟燊腰上的手突然伸向陸璟燊右邊口袋,小方盒被人按壓在骨頭上的感覺特別強烈。
“是什麽呢?哥哥不如也跟我說說吧。”
“說個屁,你早知道了還說個屁啊!”陸璟燊憋紅了臉,借著屁股的力一把推起程硯洲,逃似的跳出程硯洲的禁錮。
“那都知道了,哥哥就快些進入正題吧,我真的要等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