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塔之上, 機翼劃過潔白的雲朵,在蔚藍色的天空中留下一道狹長的痕跡。
東京塔之下,坐在一家餐廳裏的三個人麵麵相覷, 一種奇怪又詭異的氛圍在他們三人之中升騰而起。
伊達航從未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狀況,他在認真去思考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 這個世界才會如此對待他。
繼在警校被萩原研二問“班長你是不是喜歡小降穀?”這種令人心梗的問題之後, 他居然又被同一個人以及他的幼馴染問出了同樣讓他眼前一黑的問題。
“降穀零渣了諸伏景光,並且打斷了他的腿。”
“降穀零猥/褻他人並且多人行, 後續疑似迷/奸。”
“對於降穀零作出的這兩個行為, 班長你先選一個做出點評吧。”
伊達航安詳地閉上眼睛。
就算是個選擇題, 他也覺得自己心髒驟停,更別提這tm居然還是一個排序題。
現在時光倒流回去拒絕這兩個的邀請還來得及嗎?
去和女朋友約會不香嗎?他為什麽腦子一抽就答應自己的這兩個冤種同期?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製裁我, 而不是讓我依次點評同期的犯法案件。
“班長!班長你不能保持沉默啊!作為一名合格的警官,我覺得我們應該就要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大義滅親的悲壯覺悟。”
鬆田陣平伸出手搖晃著閉上眼睛的伊達航, 頭上的卷毛順著他的動作晃來晃去。
“我們不能因為犯罪的那個人是金毛混蛋,就給他網開一麵, 相反, 我們應該做的是逮捕歸案,然後讓他重新做人。”
萩原研二抿了一口酒, 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眼眸則倒映出自家幼馴染此刻的樣子,極力壓下了心中的吐槽。
嗬嗬,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是誰告訴他,在目睹了那狗血刺激的降穀零犯罪現場後, 一整夜輾轉反側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