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將機關一放,與那演武場的幻影武士對打了一場。
越長歌在外頭興致缺缺地看了半晌,而後揮袖道,“好了好了。”
“練到這個份上,還算熟悉,磨合得也差不離了——不過上次你們在那勞什子秘境中,配合得還算不錯,隻是反應慢了些。”
“冰取之於水而寒於水。而水土皆能興木,木能助火。五行的妙處,皆在其中,你們用術法時,常想著助益於她人便是。”
越長歌丟下這幾句真言,自以為已經指點到功德圓滿,便輕巧地轉了個圈兒,準備抬腳跑路,回去繼續寫她那話本子。
“越師叔,一袋金什麽的太多。”阮明珠挑眉道,“你可不能就這麽跑了!”
“嘖,”越長歌腳步一頓,嫌棄地回頭,“說得好似你出一樣。”
“我雖沒幾個錢,不過雲師叔出了,也便是我們卿師姐出了。”
卿舟雪神色未動,抬眼幽幽地看著越長歌,眉梢微蹙,似乎隨時有一種要去告訴她家親師尊的感覺。
越長歌一時撼住,在心底冷哼一聲,打了個算盤,最終仍決定小心為上——她覺得卿師侄做得出來,而雲舒塵那女人睚眥必報,不算好惹。
女人不情不願地轉過身來,鳳眼微挑,“小祖宗,那你們想如何?要我教你們修煉?”
越長歌的眼神自左邊掃過右邊,又掃回來,像是在思忖。片刻後她勾唇一笑,“修煉多沒意思哪,難得有人陪本座玩一玩,那麽非得盡興才好。”
白蘇倏然睜大眼睛,她眼瞅著越長歌幾步朝她走來,愈發逼近。鼻尖縈繞不去的馥鬱花香,熏得她直想打噴嚏——
白蘇忍不住退了一小步。
她的同門師姐妹也不禁給越長老讓出一條小道,留得白蘇孤立無援。
越長歌微微俯下身子,笑得像是得道千年的狐狸精,“小醫修生得水靈靈,好似一把待掐的嫩蔥,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