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逍遙。”
刀插進九嬰肚子,逍遙仙回頭看他:“玉衡,你記不記得,當年他挖掉你腺囊的時候,可絲毫沒有留情。”
幼時的九嬰的確乖巧,以後的九嬰……也的確可恨。
玉衡被挖掉腺囊,躺在不同男人身下,被迫張開大腿,生不如死的日子,全都是拜他所賜。
棲鳳殿中,被折磨到**,失聲痛哭不能自已的每個夜晚,敞開身子,拋棄自尊,任人玩弄,疲憊到昏厥。
從沒有誰,想過給他一點仁慈。
玉衡腦中閃過萬千,血腥氣爬過鼻腔,滲進心裏,逼得他眼睛一根根爆出血絲。
太恨了,實在太恨了。
玉衡摸到逍遙手上的刀,插進九嬰肚子裏。
他摸到溫熱的血,感受到那副折磨過他的身體抽搐微抖。
玉衡把刀拔出來,又插進去,每落下一刀,恨意都釋放的酣暢淋漓。可……腦海中,那個伏在膝邊,乖巧懂事的孩童,麵孔也越分明。
玉衡在笑,他勾著唇,眼睛卻疼得落淚。
什麽時候,那樣炙熱明亮的眼神變得如此渾濁齷齪的呢?
玉衡不知道他捅多少下,興許是五刀,十刀,十幾刀。
亦或更多……
玉衡沒有數,他數不清。
溫血浸濕鞋底,死氣沉沉的人嗆咳起來,血點濺在玉衡眼角。
玉衡停下了,他忽然問:“叫啊!為什麽不叫!你不會疼麽?”
毒性麻痹神經,九嬰本早已說不出話,腸穿肚爛的苦痛,逼出點回光返照的力氣,他伸出手,碰到玉衡眼角,想擦幹淨,可他滿手是血,卻把人越蹭越髒。
“不疼……咳咳……”
“我很高興。”
玉衡愣了,他好似聽著什麽聽不懂的東西,十分迷惑的重複:“高興?”
九嬰爬著,把腸子塞回肚子裏,蹭到玉衡腳邊,他大口吐血,道:“師兄……嗬……在我身上尋了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