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陸鳴頂著亂糟糟的黑發和滿身的吻痕,迷迷糊糊的從**坐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昨晚被坑了。他有心再跟卡維爾拉扯一下關於孩子教育的問題,但經過一晚上的折騰,陸鳴的氣勢就跟他腰間的力氣一般,已經消磨殆盡了。
他隻能把這事兒憋在心裏生悶氣。
卡維爾就像是忘記了昨天的事情似的,照例湊過來在他額前落下一個早安吻,順手給他揉了揉腰,關切的問:“疼不疼,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陸鳴一下子就來氣了,他咬咬牙,猛地把卡維爾撲倒在**,一字一句的警告:“我告訴你!以後每晚最多做兩次,多半次老子都不伺候!”
卡維爾啞然失笑,連忙給他順毛,“別生氣嘛,我隻是太喜歡你了。”
陸鳴瞪他,“所以就要把我往死裏折騰嗎?”
卡維爾自知理虧,趕緊哄人,“別生氣,我下回輕一點兒,好不好?”
“算你識相。”
雖然知道對方隻是嘴上說得好聽,但也沒別的辦法。陸鳴悻悻的鬆開他,懶洋洋的趴在**,閉上眼睛,“幫我捏捏腰,好疼。”
卡維爾摸向陸鳴的屁股,“哪裏疼,這裏嗎?”
陸鳴無語的睜開眼,“往上,腰疼,你別無時無刻的都要占我便宜好嗎?”
卡維爾笑了笑,沒有做出保證,手指向上移動,準確的落在後腰的位置,幫他揉按著。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用一個適中的力道按著酸痛的地方,沒一會兒陸鳴就舒服得又睡了過去。
卡維爾輕手輕腳的幫他蓋好被子,又俯下身親了下他的耳朵,才起身離開了。
書房內,卡維爾看著手裏的報紙,頭版就是安全局新局長競選的局勢。雖然有不少人參與競選,但兩大熱門還是沈宏的兩個親兒子,二十六歲的長子沈天明和最近剛滿十八歲的次子。在正式投票之前,網上已經開展了一次民間意向調查,看著結果,倆人的票數基本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