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虞疏並不答話, 時瓏隻能自己驗證一下。
皮膚雪白的小年糕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手指尖兒帶著粉,輕輕地戳了一下虞疏結實飽滿的xiong肌。
線條流暢而優美的xiong肌被細細白白的指尖說下去一個凹陷, 又接著彈性極佳地彈起。
這個人的皮膚是溫熱的。
不是鬼!
時瓏一口氣還沒送下來, 下一秒, 天旋地轉。
雇傭兵多年戰鬥經驗讓虞疏條件反射一般地扭住了時瓏的手臂,一勾一挑,直接把軟綿綿的小年糕壓在了地上。
時瓏驟然驚呼出聲:“啊!”
時瓏身子骨軟, 一身雪白的肉都綿綿軟軟的,手臂被虞疏向後彎折, 肩膀壓倒了地上。
還好地上鋪好了毯子,摔在地上不疼,但是這個姿勢也並不舒服。再加上身上還壓著虞疏這個身高腿長肌肉多的大男人, 嬌氣的小年糕連臉頰的都皺起來了。
這個人,怎麽這麽粗魯。
時瓏轉了轉頭,想要找人求助。隻是現在其他幾人都在其他樓層搜索,一層大廳因為已經搜尋完成,早早地被眾人排除在可能性之外,是時瓏自己偷懶,才回到的大廳。
現在時瓏身邊不僅沒有其他嘉賓, 連個跟拍攝影師都沒有。
時瓏小臉皺成一團,忍了又忍, 終於沒忍住, 艱難地轉過頭, 粉潤的嘴巴張了張, 唇珠柔軟, 細聲細氣地和虞疏商量:“你好, 請問能鬆開我嗎?有點疼。”
虞疏濃眉微挑,沒有鬆開他,精壯的身體下壓,塗滿金粉的xiong膛抵在時瓏的後背,體溫透過一層單薄的衣服傳遞到時瓏細嫩白皙的皮膚上,反倒和時瓏貼的更近。
時瓏的脖子上還帶著遮擋喉結的choker,長發蓬鬆淩亂地披散在地上,宛如蜿蜒的水墨畫。
能去當雇傭軍,虞疏的血液裏有著比旁人更放肆的天性。如果說出其他有著正經職業的男人是家養金毛,那麽虞疏就是在荒野上長大的烈性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