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翻車了。常洺冒出這個想法,賽諾竟然不是在聊牌,他是在套話。
這就是大風紀官的素養嗎?打牌的時候還不忘工作。
常洺此時真的後悔了,在他剛剛的設想裏,賽諾提起愚人眾,是他調查到那些家夥在沙漠裏偷運東西,繼而懷疑自己這個突然出現的冒險家與愚人眾有牽扯。
所以他打算不否認,既然賽諾已經抓到線索,再反駁會顯得很像在掩飾。
再說他確實與愚人眾合作,現在說沒有,等日後賽諾親自查出來他和愚人眾有聯係,那可就真的解釋不清。
因此在短暫的思考過後,常洺決定直接承認自己是幫愚人眾做一些事情,接著用一些比較似是而非的話,給賽諾透露出大賢者和教令院在醞釀陰謀的信息。
畢竟在遊戲劇情裏賽諾因發現大賢者異常,選擇直接選擇離開教令院。
這樣敏銳人,常洺認為他一定能聽懂話裏的潛台詞。
然而等把話攤開,他才發現自己和賽諾聊得不是一件事,賽諾提起愚人眾似乎並非是他開始懷疑到大賢者和教令院。僅僅是因為愚人眾涉及到一起與學者被害有關的案件。
常洺捋清楚,隨後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說,“我與學者被害案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常洺用
對於常洺的辯白,賽諾拋出第二個問題,“誰能為你證明?”
風紀官做事一向講究證據,他們不會誣陷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壞人。
咬咬牙,然而這對常洺來說是最難回答的,他根本沒有人能證明。
除非賽諾願意讓愚人眾為他做的自證。
“我隻能說,我不知道有學者在沙漠裏被害,我來到沙漠是因為我和愚人眾做了一筆交易。”
常洺說完覺得他又回到牌桌上,明明取得先手,甚至運氣也算不錯,卻還是輸個徹底。
他自認為將事情說開便能取得談話中的主動權,誰知道平白無故的背上一場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