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忙跑過來陪笑臉,“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林瀚文雖說人前人後一向是好脾氣,臉冷下來的時候,也不是什麽好惹的。
他擰著眉頭盯著陳寧略帶輕蔑的輕笑了一下。
“我們這好端端的給你來幫忙,是看在多年的哥們情意,可不是說他顧雲城窮的吃不上飯了,過來出賣肉體來了,也不指望著你給那三瓜兩棗的工資,搞藝術就好好搞藝術,你弄個黃毛過來摸來摸去幹什麽?”
顧雲城端坐在座位上緊緊抓住自己身上文文給他披上的布料,濃眉大眼的一張臉,拚命壓抑住自己的欣喜,愣是擠出了受欺負的感覺。
陳寧瞪了黃毛一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個...林少您多擔待,我給雲城換個化妝師,您看成嗎?”
林瀚文在旁邊抱著肩膀冷笑,“這青天白日的就摸來摸去,你再換個,是不是顧雲城還得被別人再摸一遍?”
陳寧焦頭爛額的趕緊向顧雲城使眼色求助,老同學也十分配合的回給了他一個單純又無辜的眼神,滿眼都寫著:我聽我媳婦的~
向來很有主見說一不二,從來不被人操控低頭的男人,現在竟然成了這個德行,陳寧不禁開始懷疑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那...那您挑個化妝師成嗎?我這是實在沒法子了,才把顧雲城給交了過來,這......要不然,我這真的要歇菜了。”
他緊張的搓著手,隻想把眼前的醋壇趕緊哄好了。
想想也覺著不可思議,江湖上一直流傳著林少的傳說,沒聽說有這麽小心眼啊,果然能領證的人就是不一樣。
林醋壇摸過桌子上的設計圖看了兩眼,“我自己來吧,給我十分鍾。”
陳寧忙不迭的點頭,拿過油彩工具送了上去,“您請您請。”
坐在椅子上弱弱的顧總裁,乖乖巧巧的坐直了身板,把自己的肌肉貢獻出來,由著林瀚文在上頭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