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歸時知道自己做的太過火。
絲毫沒有收著力道。
更像是陷入了魔障一般。
恨不得將掌心的草莓揉碎,搗,爛,徹底做成果醬汁。
直到草莓香甜的味道飄散出來,他的神智仿佛才清醒過來一樣。
將手上的草莓碎果肉清理幹淨,清冷的水流衝刷著,涼水降溫,這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哄了小家夥好久。
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滿是水霧,精致絕色的臉蛋上滿是淚痕,像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樣,惹人心疼憐惜。
他卻控製不住自己。
心中的野望。
理智瘋狂的叫囂著讓他將少年,牢牢的,禁gu。
不讓任何人看見。
讓他做那溫室裏的菟絲花,受不得一點風吹雨打,離開他就活不下去,滿心滿眼的隻有他。
墨歸時擰開水龍頭,捧起涼水,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鏡子中的那人,任何筆墨都無法刻畫出的容顏,銀色的眸子本該淡漠,俯瞰蒼生。
任何人或者物,在他的眼中,本該和一草一木並無區別,引不起他情緒上的半分波動。
此刻,卻滿是野望。
如同這世間的凡人一樣,墮入紅塵之中。
再也不似那高高在上,不染纖塵的神明。
“你不喜歡這種感覺嗎?”
“我隻是做了你一直想要做,卻又極力克製的事。”
“一個已經墮落的神明,心甘情願的壓抑著心中的野望。”
“墨歸時,你藏不住的。”一個聲音突然在他的腦海中響起,清冷而又溫潤。
如果少年在這裏,一定聽得出來,這是他的係統哥哥的聲音。
隻不過稍微做了一點變化,讓係統的聲線不至於和墨歸時完全一樣。
“我隻是不想嚇到他。”墨歸時的聲音恢複了冷靜,未幹的水珠順著麵頰滑落,聲音帶著極致的壓yi。
在小家夥勾引他的時候,心底的惡念徹底被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