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含住, 毋相忘頓時渾身僵硬起來。他簡直不能相信阿比斯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在別人的花園裏幹出這種事情!
而且這家夥說話憑什麽這麽曖昧?他欣賞誰、把誰當做命定的另一半難道不是他自己的自由嗎?還要賠償、還要安慰、祂怎麽不上天呢?
但毋相忘雖然在心裏瘋狂吐槽,他的身體被禁錮住是一動也不能動的。
而且因為耳垂上有牽引的細細的銀絲的關係,每一次被舔舐都會扯動到他的耳朵的極細微的神經, 有些癢和酥麻, 讓人控製不住的就麵紅耳赤起來。
“嘖。放開。”
毋相忘的聲音帶著點惱羞成怒。
而他的指甲已經在瞬間拉長、變成了可以要命的鋒利的武器。
顯然要是阿比斯再不放開他他就要攻擊了,但下一秒他的雙手就被抓住、並且被向後反剪起來, 然後他的兩隻手腕就被阿比斯一隻大手給握在了手中, 而阿比斯的另外一隻手卻從那微微帶著些絨毛的細腰上一點一點向上輕撫,最終捏住了毋相忘的下巴。
“真讓人傷心。我以為我們已經有了心照不宣的美好關聯。”
“可惜美人太過害羞,用惱怒隔開我們的距離。”
“既然山不來就我,隻能我去就山了。”
阿比斯說完直接捏著毋相忘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臉,而後祂便低頭親吻下去了。
“你、唔!”
唇舌交纏的瞬間毋相忘整個身體都是一震,他感到有冰涼滑膩的東西劃過他的口腔和牙齒, 最後和他的舌交纏起來。
一種難以言說的顫栗感和羞恥感傳遍了全身, 在最初的震驚過後, 毋相忘眼中的光芒在瞬間淩厲了起來,他後背像是裝飾品一樣的六根蜘蛛腿在瞬間繃直、像是六根可折疊的長矛一樣全數刺向阿比斯。
可惜他與阿比斯之間依然差了太多。即便六根蛛腿全部紮到了這個糟心的詭異, 祂看起來也無傷大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