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羞恥著羞恥著就麻木了, 而有些人過分敏感——比如:昶。
他就怎麽都適應不了,現在大腳趾已經開始瘋狂摳地,作為“當事人”, 此時的氣氛對他過分“友好”,以至於尷尬癌並發。
“咳嗯, 以四魂之玉落到鬼舞辻無慘手中為前提討論的話, 拿到玉之後,又發現它並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無慘會做什麽?”
他的聲音成功打斷了現場之中“秀儀吹”的氛圍, 幸好在場這些人沒一個是為了信仰失去腦子的特攻戰士, 大家冷靜一下, 就自然而然的恢複正題。
昶提出的這個問題很有必要, 土禦門飛鳥略作考慮便道:“會拿來變強吧?畢竟四魂之玉的力量是貨真價實的。”
“沒錯, 然而寶玉的力量有‘毒’。”二之宮昶淡淡道, “說實話,如果鬼舞辻無慘使用了四魂之玉我反而不會擔心,因為無數例子證明了為了玉的力量而使用它的人皆不得善終。”
蝴蝶忍忍不住道:“可那是無慘!”
“忍小姐,三百年你們能打敗無慘,三百年後為什麽就不能再做一次呢?”二之宮昶平靜反問,“要知道這座千本櫻大營中, 光是弑神的家夥就不在少數, 和神相比鬼王又如何?”
蝴蝶忍嘴唇微微顫抖,一直以來蒙在眼底的陰雲忽然照射進去了一縷陽光,她不禁迷茫的望向在她看來最有資格回答自己的人。
“飛鳥君, 你是怎樣想的?”
土禦門飛鳥看眼二之宮昶, 心說: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但是在盟友尋求信心時, 他不會故意潑冷水, 而是相對保守的說道:“類似的敵人我們已經幹掉不止一個了。”
瞧瞧這人!
分明也沒委婉到哪裏去!
在自信的昶,和更加自信的土禦門飛鳥麵前,蝴蝶忍忽然發現自己變得啞口無言。
“我、我可能過於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