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得不說, 有點出乎預料。”
草野朔眨眨眼,故意嘖聲道:“竟然還有人能打傷你嗎?”
滾滾濃煙從窗戶中不斷冒出,四下巡視, 警方正忙亂地疏散飯店內部,並通知消防趕來滅火。
而在此處無人注意的街角, 草野朔看著琴酒肩上明顯的焦黑孔洞, 與滲進黑色布料的不起眼血漬,正神色調侃地嘖嘖有聲。
要不是不能暴露自己知道劇情的事, 他還真想問問,爬兩趟煙囪卻還是白跑一趟的感覺如何?
琴酒不在意地將大衣上的灰塵彈開, 一雙銳利的眼神向他掃過來:“你來做什麽?”
按理說,科涅克不該知道這次行動才對。
“今天的早報上提到年輕的溫亞德女士會來這裏參加追思會,我看到以後,本來打算任務結束後如果還有時間, 就順路過來找一下貝爾摩德。”草野朔舉起手機, 向他展示上麵表示發送失敗的紅色歎號, “問她為什麽拉黑我。”
琴酒:“……”
伏特加一副不知道該不該信的茫然表情。
隻是,這麽宣稱的人是科涅克。
如果說以朗姆與貝爾摩德為首的一眾人士屬於神秘主義者, 科涅克仿佛混跡在其中的異類——比起神秘主義,他更像搞行為藝術的。
有這層刻板印象打底, 乍一聽時感覺很離譜,仔細一想又好像有點道理, 不確定, 還得再琢磨琢磨。
草野朔在兩人的注視下聳聳肩。
“你不知道嗎?”
在記者注視下混入人群、不知去向的知名影星,踩著高跟鞋從黑暗裏緩緩走出。
貝爾摩德居高臨下地瞥他一眼:“誰允許你擅自把我的消息透露給別人?”
哦, 果然是卡大喇叭造的孽。
草野朔振振有詞:“你都說是擅自了, 還需要允許嗎?”
對方不動聲色地往遠離他的位置挪動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