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光風霽月,是大魏至尊的天子,望之便讓人心生向往。
南陽大膽了一回,從未想過會有今日,咬了便咬了,她忍耐片刻,等到扶桑鬆開,也不急著帶她回去。
而是摟緊她,立即咬了回去,咬住鎖骨周邊的肌膚,水下的人立即輕顫不已。
簡單的報複後,她才慢悠悠地帶她浮出水麵。
脖子不疼,但有點癢癢的,南陽望了一眼麵色發紅的天子,她是極其恪守禮教的女子,生性沉穩,想要得到她的在意與喜歡,並非是簡單的事情。
回到岸上,秦寰立即拿了外裳給陛下披好。扶桑麵色發紅,瑩白的手指捂著自己被咬的肌膚,匆匆跟隨秦寰引入暫時休息的小屋。而其他人就沒這麽好運了,在原地等著自己府上的婢女來迎。
南陽望著扶桑離去的方向出神,慢慢地勾了唇角,殺畫驀地發話:“殿下,您不救了嗎?”
南陽淡然:“不救了,最漂亮的已經救了。”
殺畫:“……”
“殿下,您的脖子怎麽了,誰咬您了,都有血絲了。”
南陽平靜道:“水下有蚊子。”
殺畫:“……”
船身漏水,致使許多家眷都困在船上,突如其來的禍事讓眾人措手不及,在眾人平安上岸後,侍衛們下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船拖上了岸。
翌日天明,南陽上船去看,船夫引路,指著最先漏水的地方,是甲板下方的一塊板子掉了。
那塊板子也跟著不見了,侍衛們下河去撈,就差摸遍了湖底也沒找到。
南陽蹲了下來查看,船夫說道:“殿下,並非小的推卸責任,板子結實,無故掉落本就透著奇怪,眼下又找不到,不需小的多說,您就該知曉了。您或許不知,船突然掉頭加大了水下壓力讓這塊板子脫落。若是再往前駛,離岸邊遠了,救人不及,是要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