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頭也不回嘭地甩上門走了,華慎頹然地跌坐回了椅子裏。
被兒子這麽頂撞,他卻無法反駁實在是一個做父親的悲哀,可是他這麽做都是為了誰呢?
他華慎又不能掌管家業一輩子,現在打下的一切未來不基本都是華錦的嗎?
現在被自己兒子這樣洗刷他真是覺得心口絞痛。
華慎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張口語氣就很衝:“明天去找白燁,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務必要讓白燁放棄再找酒店的麻煩!”
“父親,白爺沒有再找麻煩了,酒店問題隻要整改了會好起來的。”電話裏的聲音不疾不徐。
“廢話多!”華慎一聲怒吼,“你隻需要照辦就可以了!”
“是。”
華慎狠狠地掛了電話,現在最聽不得有人質疑、反抗他。
華慎何嚐不知道白燁隻是給他個警告,並沒有真的下手的打算。
可是被一個小輩敲打也是十分丟臉的。
華慎想到到這裏又想起華錦洗刷他的話,一時間又氣得心口痛,按了按胸口,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帶華馨母女回家讓華錦記恨了這麽多年,初衷是為了給華錦鋪路。
華錦不理解他也就罷了,如今還用那些舊事來堵他,簡直是逆子!
華慎捏了捏眉心,起身關燈離開了書房,留下了一室靜謐和黑暗。
白銘的事他還是不要參與了,一個扶不上牆的家夥不值得他冒險。
e國現在是早上6點。
晨光爬上二樓,從大開窗戶照在窗邊的兩人身上慵懶地呆著不動了,順便把男人臉上的疤襯得顏色淺了許多。
“是誰?”則戚將祁冷困在胸膛和窗台間,微垂首去吻祁冷的唇。
祁冷將剛掛斷的手機往不遠處的床一丟,摟著男人的脖子熱情回應,一吻終了才啞聲道:“華錦。”
“他有什麽事?”則戚摟著祁冷的腰將人一提穩穩地放在窗台上,仰頭吮吻愛人布滿了吻痕和咬痕的脖子。